高锟朝华夕辉有启思:时间验真金 华人攀峰优势显
原文摘录如下:
启思一:不求奖真正获奖
诺贝尔奖是不少人孜孜以求的目标,高锟教授呢?他在数十年科研和教学生涯中,把获奖看得十分平淡。1960年代,他发表了划时代的论文《光频率介质纤维表面波导》,开创性地提出利用带有包层材料的石英玻璃光学纤维(光纤)通信,对人类生活、文明贡献巨大。
高锟教授因此获得不少奖项,但40年间,诺奖并没有“眷顾”他。他过去曾表示,一个人有这样好的运气,能做一件前所未有的事情,而且影响非常大,感觉很满足,拿不拿奖没有什么意思,“我实在不是一个太有趣的人,没有什么大喜大悲,一直以来都太过平稳”。这种“平稳”,其实正是真正的科学家的平常而又高尚的心态。
高锟教授的成就早已在全球得到肯定和普及,现在获得诺奖,只是又一种形式的确认而已。获知得奖后,他说,“我对获颁诺贝尔物理学奖深感荣幸。诺贝尔奖鲜有表彰应用科学的成就,故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获奖,感到非常惊喜。”过去40年,光纤大大促进了资讯世界的发展及进步,亦有赖光纤的出现,这个喜讯已于瞬间传到千里。
启思二:时间定能检验出真金
基础科学应用科学兼重,是此次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特点之一。三位科学家均以应用研究获奖(另两位得主发明应用于数码摄影的电荷耦合元件,开启今天数码映象的先河)。诺奖向来偏重基础研究,因而应用研究而得奖者罕见。这是不是评奖新的风向标尚待观察,但可以预期,今后即使不是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并重,起码也当重视应用。
基础科学研究,往往对应用科学研究具有奠基性方向性作用。反过来,基础研究归根结底也要应用,而且只有在应用中才能深化和升华。以应用研究减弱基础研究固然不当,以基础研究全然取代应用研究更不宜。应用研究成果要经受长时间的检验和证实。初面世的创新思维和发明,往往要经过相当长的时间才显示其庞大威力。
启思三:华人攀峰优势显
诺奖具有某种普世性。仅看获奖名单而不顾科学成就,仅盯着“华人”身份或许有点“偏题”,但华人社会特别关注华人得奖者,也是正常合理的现象。
华人在世界物理研究领域勇于攀峰、智于开拓的精神及卓越成就,是焦点之一。从诺奖设立以来,高锟教授是继李政道、杨振宁、丁肇中、李远哲、朱棣文、崔琦及钱永健之后,第八位获得诺奖的华裔科学家,也是第七位获得诺奖的华裔物理学家。在李政道、杨振宁、丁肇中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之后,华裔获奖者空过一段时间,然后朱棣文、崔琦、钱永健以至高锟相继获奖,气势如虹,人数增多,频度加密,充分显示华裔物理学研究发明的潜质和优势。高锟也是继崔琦之后第二位在香港接受基础教育的获奖者,与香港渊源较深,华人社会更为关注。
获奖者毕竟有限,而像钱学森、吴健雄等错过时机“失之于得奖而彰显于成就”的华裔物理学家大有人在。据《学术前沿》观察,有条件“冲刺”者可排成长队。在诺贝尔物理奖与菲德尔兹数学奖中,华裔学者都极为显眼。有的科学家虽没有获得诺奖,其发明和研究成果对人类贡献却一点都不小。譬如,笔者10多年前拜访的知名华裔化学家、美国工程院院士黎念之,其有关膜的研究和发明,就被广泛应用到航天、石油工业、医药制造等等许多领域。
高锟教授获奖,更证明华裔科学家具有值得珍视和发挥的科研力量和才华。华人引以为自豪,激励信心,理所当然。(圣地亚哥 宗�� 作者系旅全美华人专栏作家、社会活动家,本文有删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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